,眼神平淡的看着棋盘,“你觉得我为何会信任你?”
“为何?”宁凤章也好奇。
造反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敢写信告诉自己。
宁家好歹是朝廷钦封的河西郡王,只要大盛朝廷还在,河西郡王就是世袭的爵位。
之前两人是异父异母的兄弟,现在一个是反贼,一个是大盛侯爵,完完全全的对立面,他居然还写信告知自己。
“早点做选择,别耗死在大盛这腐尸的身上。”
宁凤章对朝廷没什么看法,他从出生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去过京都。
作为有爵位的“藩王”,他是不能够私离属地的,所以要说对朝廷多忠心,难免有些假。
若是旁人断大盛的国运,他或许会出一份力。
可现在戳大盛脊梁骨的是韩镜,这难免让他进退两难。
“我不怕死。”郡王府只有他一个主子,生生死死的,似乎也不那么重要,“可你万一失败,有可能牵连到陈家。”
韩镜“咔哒”落下一子,“不会失败的。”
“当真?”
“当真!”
两人之后转变了话题,却也明白了各自的心意。
宁凤章在这边住了两日,被韩镜塞了一些点心,赶去桂云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