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地迎了上来。
陆青山摆了摆手,笑吟吟地询问道:“掌柜的,我想问一下,隔壁的木雕铺是什么况?怎么到这个时辰了还没开始做生意啊。”
掌柜哦了一声,解释道:“你是薛掌柜的木雕铺吧。
薛掌柜嗜酒成,想来又是昨晚饮酒过度,睡到现在还没醒呢。”
“是这样啊。”陆青山想了想,又问道:“这薛掌柜一直这般做派吗?”
裁缝铺掌柜摇了摇头,露出追忆的神色,叹了口气道:“更早之前不是这样的,在早些年,我还的时候,薛掌柜虽然也喜欢饮酒,但还没到如今这般地步。”
嗯……应该是在薛掌柜的妻子病逝之后,薛掌柜才开始对饮酒变得愈发痴迷起来的吧。
唉,子总是要过的不是,这借酒浇愁也不是个办法啊。”
“薛掌柜的妻子是何时病逝的,不知掌柜可还记得?”陆青山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再次开口问道。
“差不多是在我开始接手自家裁缝铺之时吧。”裁缝铺掌柜想了想,随口答道:“具体应该是在十七八年前。”
在得到裁缝铺掌柜的答案之后,陆青山先是释然,随后眼中又闪过狐疑之色。
……事似乎更加扑朔迷离起来了。
“多谢掌柜。”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