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人到底是另有深意,还是就是这么愚蠢?”嬴钧皱眉道:“枉我们还大费周折,想要激怒他,结果我们还没发力,他就自己口出狂言了。”
他之所以在陆青山面前,一副沉不住性子、极易被激怒的骄横姿态,完全是有意为之。
他与费依故意饰演两幅不同面孔,只是为了看陆青山更吃哪套罢了,然后对症下药。
不曾想,自己反倒被真的气到了。
这“青戈”表现出的霸道与嚣张,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管他是另有深意,还是脑子坏掉了,口出狂言反正是真的。
我们先回去将这情况禀报给鸿烈魔主,然后将此事传遍整个王城。”费依露出思索的目光,最后定计道。
......
鸿烈魔主府。
“他真如此说的?”嬴烈声音低沉嘶哑,问嬴钧与费依道。
“千真万确。”嬴钧点头肯定道。
嬴烈用手掌摩挲着下巴,眼中泛过一丝惊疑。
“父亲,你觉得他此举是何意?”嬴钧忍不住问道。
他还是想不通。
从哪个方面来说,“青戈”都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得罪全王城的年轻人,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