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凌日盟仍然留了下来,就我所知,反对厉业魔母的人不是逃走,就是死了。丹景玉座……”
称呼她的名字仍然让紫苏感到很奇怪,桑扬愤怒地低声嘀咕着,但现在称呼她“尊主”只会是一种讽刺。
“丹景玉座,指控你的罪名之一,就是宣称你和桑扬安排了萧子良的逃亡,成少卿也在战斗中逃走了,她们将这个罪责同样加在你的头上。她们并没有公开宣布你是混沌妖皇的爪牙,我觉得,她们是害怕让别人联想到玄女派,但对你的指控和这种宣告已经差不多了,我觉得,每个人都会知道言外之意的。”
“她们甚至不会承认事实,”丹景玉座低声说,“她们将扳倒我的理由,与她们的未来计划根本毫无二致。”
“魔尊的爪牙?”桑扬困惑地喃喃道,“她们宣称我们……”
“为什么她们不会?”丹景玉座重重地一呼一吸,“她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又有什么不敢做的?”
两名女子用披风紧紧裹住自己的肩膀,任由紫苏引领她们向前走去,紫苏现在只希望她们的表情不要如此绝望。当她们靠近一扇通往外面的门时,紫苏的呼吸轻松了许多。她将马匹藏在庭院中的一片树林里,就在距离西侧大门不远的地方。
骑马从大门出去会不会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