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鬼斯兰,这三位有着梦行能力的智者正在教导她,也负责监视令公鬼。鬼笑猝狼狈地摇了摇头:“她们尤其不高兴我让你知道了她们会进入你的梦中。”
令公鬼紧盯着她:“你告诉她们了?但你实际上并没有对我说什么,那是我自己察觉到的,即使你对我完全守口如瓶,我迟早也能察觉到。鬼笑猝,她们告诉我她们能在梦中对别人说话,那已经证明她们会进入别人的梦了。”
“你还要让我进一步蒙羞吗?”鬼笑猝的声音刻板而冰冷,双眼却像是能将那座铜炉子点燃,“我不会再因为你或任何男人而侮辱自己了!我向你显露了痕迹,我也不会否认我的羞愧。我真应该让你冻死。”她将那些黄麻毯扔到令公鬼的头上。
令公鬼扯下那些毯子,将它们放在自己身边,同时在拼命思考该说些什么。又是节义,这个女人简直像丛荆棘般多刺。鬼笑猝接受的工作是教导令公鬼楼兰习俗,但他知道鬼笑猝真正的任务是当智者们派到他身边的细作。
无论楼兰们认为细作是多么有损骄傲的事,持有这种看法的人显然不包括智者。她们也清楚,令公鬼知道鬼笑猝的真实任务。但不知为什么,她们似乎根本不关心这一点。只要她们愿意让这种僵局维持下去,他也愿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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