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救命恩人,对吧?真不知道这么做是否值得。”丹景玉座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自己的裙子。“你把它们洗好烫平之后拿给我,我会拿去给他,今晚你睡觉前要把他的靴子擦干净。我们在靠近他房间的地方有个房间————只能算一个小窟窿!这样如果他想让他他娘的枕头蓬松些的话,就能随时叫我们了!”没等紫苏表示反对,丹景玉座就走了。
盯着那团被揉皱的中衣,紫苏觉得自己知道了往后会是谁负责清洗孙希龄的所有衣服,那绝对不会是丹景玉座。他娘的令公鬼。爱上一个男人,结果却是沦落到要整天洗衣服,甚至这些衣服还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当紫苏走进厨房里去要洗脸盆和热水时,她已经像丹景玉座一样变得怒不可遏了。
只穿着中衣,躺在黑暗中自己的床上,沙陀信懒洋洋地在手中转动着大手绢。月光从马车打开的窗户中照进来,但并没有多少风,不过,雨师城至少比荒漠要凉快多了。
沙陀信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回到滕州,走在家中的花园里,就是在那里,他姐姐成乐教会他第一个词句和数字。他很想念她,就像他很想念滕州。
在那里的深冬时分,树木会因树汁被冻结而裂开,在户外行走必须依靠雪鞋或雪橇。而在这种南方,春天像夏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