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谢你。”湘儿急忙抢在这女人塞给她另一个小盒前跑开了。她捧着那个东西,仿佛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一样,实际上,她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随时会爆炸。
柳湘茹让所有她见到的人都试试她的蹭弹,或者是火棒,或者是其它什么由她取的名字。它们确实可以用来点燃一堆火或是一盏灯,但如果那些绽青色的棒头彼此摩擦,或者是擦在其它什么粗糙不平的地方,都有可能会突然着火。与之相比,湘儿宁可用钢片和火石,或者是放在铺沙匣子里的火煤,那些都比这个要安全得多。
李药师在湘儿就要走进她和仪景公主的马车里时叫住她,捕盗者的视线直接落在她肿胀的眼睛上。她狠狠地瞪了李药师一眼,让他不由得向后踉跄了一步,伸手扶住头上那顶可笑的圆筒帽。
“我已经过河去看了,”李药师说,“平陆有一百多名白袍众……我只是去看了看而已,而且海丹士兵也同样严密地在监视白袍众。我认出一个人,就是那个在山都坐在真实苍天客栈对面的年轻人。”
湘儿向他笑了笑,李药师又向后踉跄了一步,面无血色地看着湘儿。楚狂在平陆,这对她们确实是重要的情报。
“你总是能带来这么精彩的讯息,李药师,我们真该把你留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