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的声音仿佛是一把冰刀,鬼笑猝的则像是能熔化岩石的烈焰,“但对于我们却很危险。”
“你变成我父亲了吗?你的名字是不是变成了令老典?”
“如果你有三根矛,你会因为其中的两根比较新而把它们放到一边去吗?”
“我不想让你们冒险。”令公鬼僵硬地说。
半夏扬起了双眉:“哎哟?”她没有再开口。
“我不是你的屈从者。”鬼笑猝咬牙切齿,“你不能为我们选择该冒什么样的险,令公鬼,绝不能。现在开始知道这一点。”
他能……什么?将她们包覆在阳极之力中,把她们留在这里?令公鬼还不能屏障她们,所以她们大约会反而将他抓住。真是一团混乱,这全都是因为她们的顽固。
“你想到了卫兵,”纯熙夫人说,“但如果在尸冥身边的是吉陀婆,或者是砉砉,那又该怎么办?如果是兰飞儿呢?如果兰飞儿和尸冥在一起,你能单独战胜他们吗?”
纯熙夫人在说到兰飞儿的名字时,声音中包含着某种特别的情绪。难道她害怕兰飞儿会在那里吗?她害怕令公鬼最终会投向兰飞儿?如果兰飞儿真的在那里,他又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她们爱跟就跟吧!”令公鬼咬着牙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