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婆没再去听。如果是在其它时候,她会因病人还没完全被磨碎的倔强而感到一丝愉快。将病人的敌意和尊严一点点削成碎片,看着病人最终意识到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只能屈服于她,这会让她感到纯粹的喜悦。
但吉陀婆现在却没这样的时间。她又一次小心地将痛苦的丝网缠绕在白敛脑子中感觉疼痛的那点上,并将之系上。一般,她喜欢亲自控制病人,现在却必须加快速度了。
吉陀婆固定好那张网,然后导引真气上清之气熄灭闪耀球,走出房间,关紧背后的房门。黑暗中的孤独可以加重痛苦的感觉。
不过吉陀婆还是不高兴地吐了口气。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她不喜欢这种被迫的匆忙,更不喜欢这样远离她的俘虏,不喜欢遇到这种棘手的状况————这姑娘实在是太任性顽固了。
走廊里跟那个房间一样阴暗,石砌的地面和墙上覆盖着黑影。走廊一直向前延伸,偶尔能看见朝侧向伸展的岔路,更远处就只剩下一团她没兴趣去探索的黑暗。除了背后这扇门外,她只能看见另外两扇门,其中一扇通往她目前的住所。
如果她不得不留在这里,那些房间也还能算得上是舒适,但她并没有向那里走去。乌臂仆正站在那扇门前,黑色的长衫如同缭绕的烟雾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