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胃已经不再颤抖了,“我请求你们帮助我承担我的义。”她必须等一等再去独狐陈了。
马鸣靠在臂肘上,看着摆放在帐篷地上的蛇与狐狸游戏。偶尔会有一滴汗水从他的下巴滴下来,消失在棋盘上。那并不是一副真正的棋盘,只是一片画着许多黑线的红布,上面还有许多箭头表明哪条线只许单向前进,哪条线可以朝两个方向前进。
十只白色的木制小碟上各用黑线画着一个三角形,它们代表狐狸;另外十只小碟上画着波浪线,代表蛇。两盏油灯放在棋盘两侧,将棋盘照得清清楚楚。
“我们这一次要赢了,马鸣,”阿泽兴奋地说,“我知道我们要赢了。”
“可能吧。”马鸣说。他们的两只被涂成黑色的小碟已经快回到棋盘中心的圆环里,但下一轮是由蛇和狐狸行动。大多数时候,代表他们的黑棋甚至无法离开棋盘的边缘。“掷骰子吧!”
自从那天马鸣把这副骰盅给了阿泽之后,马鸣就再没有碰过它。如果他们要玩游戏,那就最好不要受到马鸣运气的影响。
阿泽笑着将他父亲做给他的木骰子放进皮骰盅里,开始摇晃。骰子停稳之后,他呻吟了一声。这一次,有三颗骰子翻出了三角形的花纹,另外三个是浪线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