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和她们价值相当的一分子。
“这很惊人,”最后鬼斯兰说道,“就像是没有做梦,却有释梦的作用。你说的是两个?都是姑娘?沙达奇一定会很高兴的。鬼灵儿已经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但我们都知道,他喜欢孩子。”紫苏眨眨眼,又用力摇摇头。当然,紫苏不知道姐妹老婆的事。
然后这两个女人聊了许多生小孩的事,她们都没生过小孩,但全都当过助产妇的助手。
令公鬼大声地清了清喉咙。并不是这个话题令他感到不适:他也帮过母羊生羔羊,母马生马驹,还有母牛生牛犊,让他生气的是这两个女人只知道坐在那里热络地聊着天,仿佛根本当他不存在一样。直到他用这么大的声音清嗓子,她们才转过了头。
鬼斯兰靠近紫苏,用隔壁房间也能听到的耳语对紫苏说:“男人总是会晕倒。”
“而且总是挑最糟糕的时候。”紫苏用同样的音调表示同意。
如果她们见识过他在马鸣父亲畜棚里帮忙的情形,她们会怎么想?那时鲜血和出生的马驹都堆在他肩上,而他的三根肋骨又被初次生产、毫无经验的母马给踢断了。但他那时有过丝毫的害怕吗?那是一匹好马驹,那匹母马下次生产的时候就没有再踢过人了。
“在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