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梦到了?”令公鬼点点头。
子恒说:“我好想回家。他告诉我他害怕极了,他说我们该怎么办?对了,你跟纯熙夫人说了吗?”
“没有。还没有。可能我不会跟她说。我不知道。你呢?”
“他说他不知道,令公鬼,我也不知道。”子恒忽然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你猜马鸣会不会也做了同一个梦?他虽然嘲笑我,但是听起来很勉强,而且当我告诉他因为噩梦睡不着觉时,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但也许吧,”令公鬼说道。他现在觉得安心了些,因为自己不是唯一一个做这个梦的人,但是他又为这种想法感到有点内疚。“我想问一下谢铁嘴的意见,他见多识广。也许对这件事会有些见解,我想听听他的看法。”
“还有呢?你该不会认为我们应该告诉纯熙夫人吧?”子恒摔回床上,“你也知道那些鬼子母们的故事。可是,你觉得我们可以相信谢铁嘴吗?而且我们究竟可以相信谁?令公鬼啊,如果我们能逃脱此劫,活着回家,之后你再听到我说任何要离开思尧村的话,即使只是到老阳山去,你也尽管朝我的头上来一拳。好吗?”
“行,我保证把你的头捧出一个大包,”令公鬼回答,勉强笑了笑,装出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