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可能我们会继续做这样的梦。有没有耗子也罢,噩梦总是好过丢了小命,你记得渡口那里的事吗?吉凶难料之间,我觉得我们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好了。”
“好吧,”令公鬼当然记得渡口的事,那事现在想起来还让人心有余悸,还有,纯熙夫人的威胁。“但是,那好像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了,好吧。”
“子恒也不会说,是不是?”马鸣继续道,脚趾点着地面,“我们得回去找他。如果他没管住自己的嘴巴,那么我敢打赌,她会猜到我们都做了这个梦的。事不宜尽,来吧。”他积极地开始往人群里挤。
令公鬼站着,看着马鸣的背影,直到马鸣转回来拉他,碰到他的手时,他眨了眨眼,这才跟着走。
“你怎么啦?”马鸣问道,“我看你神情恍惚,你是睡昏头了吗?”
“我比没睡觉还要难受,我想,我伤风了。”令公鬼回答。他的头紧绷绷,空荡荡像一面大鼓。
“回到客栈后你可以喝些热汤,发一发身就轻松了。”马鸣建议道。他们一边走着,马鸣一边不时地跟他聊天。
令公鬼很费劲地听着,还不时地回答一两句,但这对他来说都很困难。他并不是累,也不是困,就是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飘荡,无法集中精神。过了一会,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