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不错么,一定能混出城门。”谢铁嘴从他们身边走过,开始迅速把他那件补丁披风里的东西转移到新披风上,动作快得令公鬼来不及看清那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宝贝。
到了这个时候,令公鬼才看清楚那件新披风是深棕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口里仍然发干,喉咙仍像被谁的巨手攥着一般。是棕色,不是黑色。
马鸣的手仍然藏在曳撒里,看着谢铁嘴背影的样子竟像是仍在考虑是否要使用那把匕首。
谢铁嘴抬头瞄了他俩一眼,然后以更严厉的表情看着他俩:“现在可不是在这里发抖的时候,”说着,他熟练地用补丁披风把乐器盒子打成包袱,披风的里子朝外藏起五彩补丁,“小子们,我们每次一人,逐个从这里走出去,互相之间保持在视线之内的距离,这样子不容易引人注意。你能不能驮起背来走路?他又对令公鬼说道,你的身高太显眼了。”
谢铁嘴把包袱甩到背上站起来,带上斗笠,苍老的说书摇身变成了一个穷得买不起马、更租不起车的普通行商小贩。
“走吧。我们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了。”
令公鬼完全赞成谢铁嘴的办法,虽然如此,他离开小巷走进外面的广场前还是犹豫了一下。外面只有零零散散的行人,没有人往他们这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