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眼和微笑仍然令他想躲开,他也不再躲了。如果只有一个女孩在跳,还好办但是如果有五六个,而且人人都在看结果,他从来没有真正成功地克服过自己的大红脸。
再后来,半夏竟然也开始学跳这种舞了,教她的是头一天晚上带头跳的那两个女孩。她一边舞着借来的围巾,一边练习那追魂摄魄的舞步,一边轻轻拍着节奏。子恒想说什么,可是决定还是咬咬牙比较明智。然后,那两个女孩开始教她摇动屁股蛋儿,她大笑起来,三个女孩笑作一团。半夏眼睛闪着光芒,脸颊泛起红晕,最后,对这个动作还是有所保留。
平措在一旁,两眼发亮,饥渴地注视着起舞的半夏。她的脖子上一直戴着一串蓝色绿松石的珠子,是这个年轻英俊的白虎夷男孩送的。白~玛依的脸上,担忧的皱眉已经取代了她起初发现孙子对半夏有兴趣时露出的微笑。
子恒则下定决心,要好好监视这个年轻的平措。
有一次,子恒设法在一辆绿黄两色的马车旁单独逮住了半夏:“你很享受这种日子,是吗?”他问道。
“为什么不呢?”她低头朝着脖子上的绿松石珠链微笑,用手指拨动着它,“我何必像你这样一天到晚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难道我不可以稍微享受一下自己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