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外衣和裤子;无缝树皮充当他的靴子。蝴蝶围着他飞舞,在他的手指上、肩膀上、脸上歇息。一片完美的翠绿中,只有一个缺陷:从他的脸颊往鬓角直到头顶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疤痕处露出褐色的枯萎藤蔓。
“颛顼之子!”半夏轻声说道。那张疤痕脸露出了微笑,一时间似乎连鸟儿的歌声也变得更加嘹亮。
“小姑娘好见识,我当然是颛顼之子。除了颛顼之子还有谁会在这里呢?”榛子眼睛盯在了巫咸身上,“见到你真高兴,小兄弟。过去,你们常常来看望我,但最近很少来了。”
巫咸连忙爬下他的大马,正正式式地作了一个揖:“我太荣幸了,树大哥。”
“睽违日久,拳念殷殊。”颛顼之子微笑着伸臂搂住黄巾力士的肩膀,站在巫咸身旁的他就像一个站在男孩旁边的成年人。“没什么荣幸不荣幸的,小兄弟,我们一起来唱树木之歌、怀念伟大的神木和隐者之乡、杜绝渴望吧。”
他又仔细打量其他正在下马的人,当他看到子恒时,眼睛亮了起来。“一个狸力兄弟!这么说过去的日子真的重临了吗?”
令公鬼呆看着子恒。至于子恒本人,他把自己的坐骑转了个身,挡在了他和颛顼之子之间,然后弯腰检查肚带。令公鬼很肯定他这么做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