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些。再说了,那时候的我仍然不变。我不能放过见证历史如何围绕杀重身轻之命编织的机会。而且,还可以帮忙寻找弯月夔牛角——”
马鸣和子恒骑马来到巫咸身后,停了下来。马鸣的眼睛四周似乎有一点疲倦的黑眼圈,但是他的神情容光焕发。
“马鸣,”令公鬼说道,“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子恒,我不是有意的。我是个傻瓜。”
马鸣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对着子恒用口型说了句什么令公鬼听不到的话。马鸣只带了他的弓和箭壶,而子恒还在腰带上挂了他那把斧刃一边是半月另一边是尖钉的斧头。
“马鸣?子恒?真的,我不是——”他们俩朝着邓禹骑去。
“令公鬼,你的曳撒不适合旅行。”巫咸说道。
令公鬼低头瞥了瞥自己深红色袖子上的金色月季,皱起眉头。难怪马鸣和子恒仍然以为自己在装模作样。当他回到房间时,他发现行李都已经被打包送走了。据仆人们说,他的所有朴素的衣服都在驮马的背上;留在衣柜里的曳撒至少都跟他此刻穿着的这件一样花哨华丽。
他的鞍囊里除了几件中衣、一些软布袜子和一条备用裤子之外,没有其他衣服了。至少,他还是把袖子上的金绳取下了,不过他把鸩鸟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