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它。不疼,但他知道它在那里。
“是的,”谢铁嘴笑了一声,“我又想起一首。
他洒血的那一天,有两次拂晓。
一次为哀悼,一次为新生。
赤压着黑,应化天尊的血染在丽麂水的岩石上。
他的血在黑团龙渊将百姓从黑暗中解放。”
令公鬼摇着头,不愿再听,可谢铁嘴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不知道一天之内怎会有两次拂晓,不过,轮回中的多数语句都不合逻辑。晋城之璧永远不会陷落,直到转生的真应化天尊挥起他的宝剑,可是那把坎离卦剑就放在晋城之璧的心脏中,他又如何能先把它挥舞起来,嗯?好吧,不管这个了。我猜鬼子母们会竭尽全力去实现谶语。要是跟她们搅在一起,那么就要付出死在枯萎之原某处的高昂代价。”
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很艰难,但是令公鬼办到了:“没有鬼子母们可以利用我做任何事。我告诉过你了,上次我见到纯熙夫人是在郯城。她说过,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于是我就走了。”
“此刻没有鬼子母跟你在一起?一个都没有?”
“没有。一个都没有。”
谢铁嘴用指节挠挠白胡子。他似乎很满意,也很迷惑:“那么,你为什么要问谶语的事?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