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铁嘴的手指在桌上敲着。不论穿了什么曳撒,令公鬼仍然只是个放羊的。如果他有更多身份,如果他曾经是谢铁嘴怀疑的那个人一个可以引导的汉子那么不论纯熙夫人还是任何鬼子母们都决不会让他不受封禁就走掉的。不论有没有弯月夔牛角,那个男孩只是个放羊的。
“他脱身了,”他大声说道,“我也脱身了。”
“我不明白,”巫咸说道,“我多数时候都是赢的。然后,八妹来了,加入游戏,大获全胜。她每一次都赢。她说那是个小小教训。她什么意思?”
令公鬼和黄巾力士离开有朋来,正在穿过墙外区,往回走。残灯似的太阳低低地挂在西方,快要落到天地相交之处下了,他们的身后拖着细长的影子。街上没有行人,只有那群皮影的其中一只,是只腰带上挂着剑的山羊角的黑水修罗,由五个人操纵着,朝他们走来,不过,从墙外区的其他地方,那些娱乐厅和酒馆所在之处,仍然飘来欢乐的人声。而这里,门已经闩上,窗已经关好。
令公鬼停下抚摸着木头羌笛盒的手指,把它甩到肩后:“我也知道不能期望他丢弃一切跟我走的,可至少他可以跟我聊聊天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少话想跟他说,我希望邓禹快来。”他把手塞进口袋,摸摸紫柳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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