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虫子。在她自己的痛苦之中,紫苏显得那么遥远。
她们的嘶喊足以让前面的一些士兵转身来看了。可看了一眼之后,他们就回过头去。禁师们要如何对付伍相奴不关他们的事。
半夏觉得这仿佛要永远持续下去,可是,它终于停止了。她虚弱地趴在马鞍的鞍桥上,泪流满脸,对着杏姑的鬃毛啜泣。
“你的勇气可嘉,”尸魃平静地说道,“最强的伍相奴都是那种拥有勇气可供调教的。”半夏紧闭双眼,只希望自己也能把耳朵堵上,把尸魃的声音堵在外面。我必须逃走。我必须,可是,怎么逃?湘儿,救救我。湘儿你现在在哪啊,知不知道我在受苦,谁来救救我。
“你会是最强的伍相奴之一。”尸魃满意地说道,伸手摸摸半夏的头发。一个安慰自己小狗的女主人。
湘儿坐在马鞍上,向前探出身体,绕过茂盛多刺的矮树丛往外张望。眼前是零散的树木,有些树叶已经转黄。树与树之间的宽阔草地和矮树丛似乎没有人。除了那一缕大树杜鹃冒出的细烟在风中摇曳,没有其他动静。
那大树杜鹃是她的杰作,还有晴空中的一次雷电,还有其他她想都没想过、直到那两个女人企图用来对付她为止的招数。她猜,那两个女人一定是以某种形式一起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