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见到它们或者巫鬼道了。她此刻穿着的是所有伍相奴都一样的深鸦青色裙子。伍相奴没有财产,她们对她说过。伍相奴穿的裙子,吃的食物,睡的床铺,全都是她的禁师给的恩赐。
如果一个禁师选择不让伍相奴睡床铺,而是睡在地板上,或者睡在马厩里的马棚中,那纯粹是禁师的事。穆云丹,管理伍相奴宿舍的人,有一把鼻音重得嗡嗡响的嗓音,可她对任何没能记住她那闷死人说教词的每一个词的伍相奴很严厉。
“我觉得,我也再没有回头路了。”半夏叹道,跌坐在床上,指了指桌上的石头。“尸魃昨天给我做了测试。每次她把那些石头打乱之后,就要我蒙着眼睛,选出里面的铁矿石和铜矿石。她把这些东西全都留在这里,让我记住自己的成功。她似乎觉得,这样做是某种奖励。”
“这似乎也不比其他差,几乎比不上让物品像焰火那样爆炸糟糕可是,你就不能撒谎吗?告诉她,你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戴着这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半夏扯了扯项圈;用手扯效果比使用紫霄碧气好不到哪里去,“当尸魃戴上手镯,她就知道我在用紫霄碧气时做了些什么,不用紫霄碧气时又做了些什么。有时候,她似乎甚至不需要戴上手镯也能知道;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