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他的耳朵猛烈抖动了两下。“如果我要把它记下来,我就必须喜欢它。”
看着兴奋得像个孩子的巫咸,子恒摇了摇头。
到达石砌码头的时候,那些平船般的渡船都停靠在岸边歇夜,大多数船只也都是如此。天色还黑得很,只有一艘双桅船上还亮着灯,旁边和甲板上还有人影在走动。那艘船上主要的气味是柏油和绳索味,其间还夹杂着一股很强烈的鱼腥味。在离这艘船最近的仓库里传出一种刺鼻的辛辣香气,除此之外,其他所有气味几乎都被掩盖掉了。
孔阳很快就找到了船老大。这是个又矮又瘦的汉子,他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脑袋总会怪异地侧向一边。和他进行的讨价还价很快就结束了。船上的缆绳杠杆将马匹拉了上去。子恒一直在关照着这些马,不停地和它们说话。马匹对不寻常的事情忍耐度一直很低。将它们吊到空中就属不寻常的事。但退魔师的坐骑在他对它耳语了几句之后,却显得很平静。
孔阳给了船老大几粒金瓜子,还给了两个船伙儿一些银子,之后他们就光着脚跑到附近的舱房,扛来几袋豆子。
几个船伙儿将马匹赶到桅杆之间一个用绳子拉成的小围栏里。他们一直在抱怨必须清理这些马匹造成的额外脏乱。子恒相信他们不会以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