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间时,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在楼上的走廊里形成一个小小的伫列,直到范老秃指点完毕,施礼下楼去,他们才回到纯熙夫人的房门口。这里的墙壁都用白色石膏粉刷过,巫咸的头能顶到走廊的天花板。
“讨厌的家伙,”小丹嘀咕着,拚命用两只手拍打窄裙子上的尘土,“我相信他一定把我当成你的女佣了,鬼子母。我可不会接受这种待遇!”
“小心你的舌头,”孔阳低声说,“如果你说出这个称号,而被其他人听见,你会为此后悔的,姑娘。”
小丹看起来彷佛想吵架的样子,但孔阳杀气腾腾且冰冷的眼睛冻住了她的舌头,只是没有冷却她炽烈的目光。
纯熙夫人没有理他们,她的双眼茫然地望着前方,双手没有目的地拍打衣裙。子恒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们该怎样寻找令公鬼?”子恒问道,但纯熙夫人却好像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纯熙夫人?”
“不要远离客栈,”过了一会儿,纯熙夫人才说道,“晋城对那些不懂规矩的人来说,可能是个危险的城市。在这里,因缘有可能会被撕裂。”最后这句话声音很低,彷佛只是对自己说的。她又将声音提高了些,“孔阳,让我们看看在不吸引别人注意的情况下,能发现什么。其他人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