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总是说,你不能从必须完成的职责前离开。”他发觉这有些太近似于小丹所说的长胡子家伙的胡说八道,就急忙继续说了下去,“他是我家乡的铁匠,我在他的铺子里当过学徒,我告诉过你的。”
令他惊讶的是,小丹没有借这个机会揶揄他说了长胡子家伙的胡说。实际上,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片刻之后,子恒又开口了。
“所以,你要离开了?”他问。
她站起身,抹平了裙子。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仍然保持着沉默,彷佛是在决定该如何回答。“我不知道,”她最后说,“是你把我带进这团混乱的。
“我?我做了什么?”
“嗯,如果你不知道,我也肯定不会告诉你。”
再次抓了抓胡子,子恒盯着手中的铁锤。马鸣也许能知道她的意思,或者是老谢铁嘴也会知道。这个白发的说书人一直说没有人能懂女人,但每次他走出他在城池里的房间时,都会有好几个年轻到足以当他孙女的姑娘为他叹息,倾听他演奏古琴,讲述壮丽的冒险和爱情故事。
小丹是子恒唯一想要的姑娘,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对她就像是一条鱼竭力想理解鸟儿的想法。他知道,她希望他问她,他很清楚地知道,她不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