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允许之下走近那个密炼法器。我真不该把那东西告诉你。”
“我答应你。”马鸣笑了笑,“除非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我不会走近那东西。我发誓。”他搞笑地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
半夏摇了摇头。不管有多少事已经改变,马鸣永远也不会变。
又过了三天,潮湿和闷热似乎将晋城人的精力都吸走了。城市变成了在昏睡中缓步的老者,而晋城之壁则只剩下了爬行的力气。奴仆们走路的时候都像是在睡觉。内城总管整齐盘卷的发辫也变得松乱,她甚至已经没有力气敲敲奴仆的脑袋,或者是用有力的手指弹他们的耳朵了。
熊渠武卫军们虽然还站在岗位上,身子却已经瘫软得好像半融的蜡烛。军官们将巡逻的兴趣都转移到了冰镇桂花酿上面。大君们大部分时间里都待在他们的住所中,用睡觉打发一天中最为炎热的时刻。还有几个大君索性离开城池,到东边世界之脊山麓上的别墅度假去了,那里比晋城要凉爽一些。
奇怪的是,那些应该最无法忍受这种高热的外地人,反倒还像以往一样不遗余力地忙碌着,甚至可以说比以往更加忙碌。对他们来说,匆匆流逝的时光远比难耐的酷热更具压力。
马鸣很快就发现,他对那些年轻贵族在看到牌中的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