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相信。”
仪景公主哽了哽喉咙,想像着自己正在一间牢房里,面孔被压在门板上,舌头被拉出来,然后……她哆嗦了一下,但还是说道,“她们也许只是因为被捕而受到惩罚。”她没有说出自己的另一个想法:这次谋杀也许是要让审讯者们相信,令子鸢和白空青说的都是实话。毕竟,她们的招供里有太多的疑点。
“现在我们总结出三种可能性,只有一种确认了其余的玄女派鬼子母知道她们供出有用的讯息。因为这三种可能性的可信度是相等的,所以那些玄女派鬼子母很可能不知道她们招供了。”
半夏和湘儿看上去很是震惊,“惩罚她们?”湘儿怀疑地说。
她们两个在许多方面都比仪景公主要坚强——仪景公主因此相当钦佩她们。但她们没有见识过玄都宫廷中的尔虞我诈,也没有听过瑶琳桐庐人和晋城人在贵族游戏中的残忍狠毒。
“我觉得,玄女派鬼子母失败后的下场也许比任何人都更可怕。”仪景公主继续对她们说,“我能想像颖逸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如果换成令子鸢,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纯熙夫人迅速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有重新评价她的意味。
“颖逸,”半夏的声音透出明显的无力,“是的,我也可以想像颖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