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步伐向他走来的人,也毫不在意裹住他身体的严寒。五个人里有三个是披着披风的男人,其余两个是穿着厚重裙装的女人,积雪让他们举步维艰。
根据老人的说法,冬天很早就应该结束了,但他们也会说些关于四季依规律变换的故事。他们还说大地曾经不停地震颤,山脉峡谷升降不定,如同夏日的池塘被扔进一颗石子,泛起重重波浪。沙撒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他已经十八岁了,他出生在帐篷里,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人生,雪、帐篷,还有守护的职责。
他放下面纱,缓慢地站起身,靠在他钩镰枪上,这么做为的是不要吓到这些马车上的人。但他们还是突兀地停下了脚步,紧盯着他的钩镰枪,还有他背上的弓和腰间的箭袋,他们看起来都并不比他年长。“你们对我们有需要,流浪沙人?”他喊道。
“你这样称呼我们是在嘲讽我们,”一个鹰勾鼻的高个子朝他喊,“但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惟一真正的楼兰血脉,你们已经放弃了传统。”
“说谎!”沙撒厉声大吼,“我从没拿过一把剑!”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增加与流浪沙人之间的敌意。“如果你们迷路了,你们的马车在那个方向。”他将钩镰枪指向南方。
一名女子将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