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木桩上,精钢的锁链在他检查时不停地颤动。
不过夏司命知道这些锁链要承受多大的力量,所以特意将它们加粗了一倍。他必须这样,只要有一个链环松动,这些钢链就会被崩断。叹息了一声,他坐到床边上。帐篷里的十几盏油灯已经被点亮,让帐篷中看不见一点影子,如同正午时分一样明亮。
“你是否考虑过我的建议?接受,你就得到自由;拒绝……我知道如何伤害你们,我能让你在尖叫中度过无尽的死亡。永远的死亡,永远的尖叫。”锁链在猛力地拉扯中发出一连串震响,被深深埋入地面的木桩也发出嘎吱的声音。
“很好。”魔达奥的声音如同干裂蛇皮的粉碎,“我接受,放了我。”
夏司命笑了笑。它以为他是个傻瓜,它会知道的,他们都会知道。“首先,要讨论的事情……我们该称呼它‘协议’,对吧?”随着他的话,魔达奥的脸上开始滚下汗滴。
“我们应该尽快前往望山,”第二天早晨,鬼子母连翘这样对大家说的时候,太阳刚刚爬出地平线,“不能浪费时间。”
子恒从凉掉的小米粥上抬起头,正好看见连翘坚定的双眼,鬼子母不想有争论。片刻之后,她又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要以为这意味着我会帮助你做什么蠢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