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得让她们帮他坐起身好穿衣服。外衣没有系上,中衣也没扎进去,而是被松松地捆在那枝箭的周围。
“谢谢你,白~玛依,”子恒摸着细密整齐的缝补针脚说,“缝得真好。”
“没错,”白~玛依表示同意,“小丹的手巧极了。”
小丹红了脸,子恒咧嘴笑了,他想起小丹曾经是多么凶狠地告诉他,她绝不会为他织补衣服。姑娘眼里的一点闪光让他闭上了嘴,有时候,沉默是最明智的选择。
“谢谢你,小丹。”子恒很认真地说道,他坚持这一点。她的脸更红了。
她们扶子恒站起身之后,他就能比较轻松地走到门口,但他还是只能让两名女子半架着他爬下了木制阶梯。所有的马都已经上好鞍,锡城人聚集在一起,背上都挂着他们的长弓,他们的脸和衣服都焕然一新,只有寥寥几人能明显地看到身上的绷带。
在涂牙州营地中度过的一夜,看起来也让他们的精神恢复了大半,就连那些原本以为走不出一百步的重伤者也是如此,昨天他们眼中的憔悴现在只剩下了一点影子。
当然,汪泽的两只胳膊各搂着一个漂亮的大眼睛匠民姑娘。汪楚虽然天生大鼻子,而且他头上的绷带让他的黑头发像灌木丛一样竖直起来,但他还是握着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