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措跳向一边,笨拙地躲避着她,不想让她碰到那把剑。
“为什么不能?”平措愤怒地高喊,“它们杀了母亲!我看见了!如果我有一把剑,我就能救她的,我应该能救她的!”
这些话语一下下撞击着子恒的胸口。一位流民拿着一把剑看起来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几乎让子恒的头发都竖直起来,但那些话语……他的母亲。“不要管他吧!”子恒说,他说出的语调比他预料的要粗鲁许多,“任何男人都有权利保卫他自己,保卫他的……他有这个权利。”
平措把剑推到子恒面前:“你会教我如何用剑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用剑,”子恒对他说,“但你可以在这里找到能教你用剑的人。”
泪珠从白~玛依痛苦的脸上落下。
“黑水修罗带走了我的孩子,”她啜泣着说道,全身都在颤抖,“还有我其它所有的孙子,只留下这一个,现在,你把他带走了。他迷失了,因为你,欧阳子恒,你在心中已经变成了一头狸力,现在,你要让他也成为一头狸力了。”她转过身,蹒跚着走上阶梯,一路上仍然在不停地啜泣。
“我应该能救她的!”平措在她背后喊道,“外婆!我应该能救她的!”白~玛依没有再回头,当她消失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