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显然是大牧首冕下知道了他今天要回老家,知道他老孙笨嘴拙舌的,怕他受气,来给他撑场子了!
否则的话,今天的事情,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毕竟他老孙也不能真的在爷爷的寿宴之上,同室操戈,拼杀一场,最后估计还是会黯然离去,一辈子心中带伤。
还是大人体贴他老孙,护犊子啊!
想到这里,老孙的眼泪接着不争气的往下掉。
他老孙何德何能啊……
随后有些哽咽地向李凡说道:
“大牧首冕下,这位……这位是家祖。”
随后又向孙长河说道:
“爷爷,这位就是我们清洁协会的大牧首冕下,收藏家大人!”
李凡此时坐在那步辇之上一阵纳闷儿。
老孙什么情况?年纪大了容易动感情了?
自己只不过是来孙家找找那个什么和镇狱之主相关的石碑,知道老孙他爷爷过生日,捎带手的过来祝贺一下显得好看点,咱清洁协会也是有企业文化有人情味儿的大集团了。
至于这么又磕头又哭鼻子的吗?
随后就见孙长河此时全身一颤,向步辇之上的李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