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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水谣见耳边没回音,猜测那人大概是对她的悲惨经历动容了,就想再加点猛料卖卖惨。
但刚张开嘴,还未出声,就听男人低沉道,“闭嘴,太吵了。”
甚至刀子还往她脖间软肉又送了一送,她立马识相地死死闭上嘴。
原来对方的沉默完全是因为没想到她这么能说,被她吵到了。
“你真不是他派来的?”
晏水谣无语凝噎,她压根不知道对方在说谁,颤颤巍巍小声道,“我只是抄个近道去东街口,我真的是无辜的,大哥您看我体型,我自己跑两步都要喘三喘,也不像能帮谁跑腿的样子呀。”
男人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实性,半天没吭声。
晏水谣很想说,大哥您思考就思考,能不能先把刀子拿开,架在别人脖子上怪可怕的。
她僵立在原地不敢乱动,同时闻到一些似有若无的血腥自身后飘来。
默默深呼吸几次,她几乎可以确定,血气是男人身上发散出来的。
他受伤了。
正在揣测他伤情的严重程度,脖间的凉意忽然抽走了,听见身后人沉声道,“你走吧。”
可能是看她的身形的确没有做卧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