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但云秋晚看她意兴阑珊,不好强留,便温声安抚她几句,与她告别了。
望着晏三离开的背影,云秋晚闷闷道,“晏姐姐瞧着是个极飒爽的女子,我起初还想呢,哪家夫人能教养出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儿家,却没料想到姐姐生为嫡女,打小居然过的如此艰辛。”
张穆成叹口气,若有所思道,“说来惭愧,我曾听晏家大小姐讲起晏府三姑娘,现在想来许多话都有失偏颇,虽然大小姐当时说的含蓄,但现在一想却是极尽抹黑之能,而我当初也信了那些话。”
年轻公子面有愧色,“我没见过真人,光听凭别人口口相传,竟误会了三小姐这么多年,实在非君子所为。”
“晏姐姐说了,她很少有出府的机会。”
经过这一夜,云秋晚俨然站在晏三这边,处处替她抱不平,“外人对她根本不了解,所以才会越传越歪曲。”
“是啊。”张穆成想到她独自回去的身影,感慨道,“拜月庙会鱼龙混杂,一大户小姐夜晚出门游嬉,不说前呼后拥吧,也该像云姑娘一样,至少带个贴身侍女一道。而三姑娘来去都是独身一人,可见平时在府邸有多受人轻慢。”
他如今稍作回忆,晏明晴说过的一些话就倒流回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