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角落里确实有干涸的血迹,她没有瞎说。”
赫兰凝神问,“爷,你觉得那人会是冲我们来的吗?”
“应该无关。”闫斯烨淡漠否认,颀长的身影倒映在灰白土路上。
“按他伤势程度,必然是在暗处经过一番耗时的缠斗,往回倒推,当时晏水谣还在庙会主街上,四周人来人往的,若有那样激烈的冲突一定会造成骚乱。所以他们后面会碰上,巧合的可能性更大。”
他抬眼望月,“何况想要对付我的人,不会花心思放在她身上。”
“怎么不会。”赫兰嘀嘀咕咕,“依属下看,王爷对晏三小姐可越来越好了。”
真有种要娶进门做夫人的架势。
但这话赫兰只敢放在心底默默腹诽。
“你查她这么久,也没查出点什么,说明她确实没威胁。”
闫斯烨神情散漫,淡淡瞟他一眼,“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如今待她好点,你有意见?”
“爷,属下现在不担心她身份有问题。”
赫兰忧心忡忡,“就是她性情变化这么大,要真是个傻的可怎么办,属下可听大夫说过,有些傻子他们的病症是有潜伏期的,平时轻易瞧不出来,将来稍微受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