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搬出以前惯用的那招,眼眶开始泛红,一滴泪蓄在眼眶欲落未落。
“爹爹,冬桃可以红口白牙地污我清白,自然也能在其他地方作假,她说的全是无稽之谈,什么染血的衣物我完全不清楚,也许是哪里蹭到的花汁也未可知!”
晏水谣也跪到地上,随后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宛如受到极大的委屈。
晏明晴见她装可怜恨的牙痒痒,十分想冲上去撕破她的脸,“现在证据齐全,由不得你抵赖!”
她转而看向沈红莺,“娘,都到这个关头了,晏三还不肯说真话,看她这样子是想顽抗到底了!再不上家法抽她几十鞭子小惩大诫,赶明整个大燕都会知道我们家出了个不要脸的荡妇!”
沈红莺随之露出为难的表情,“水谣,这回不是二娘不帮你,只是冬桃说的有理有据,你也承认庙会当晚丢失了披风,正好能与冬桃所言一一对应,你若口头喊冤却拿不出像样的证明,二娘也很难再站在你这边了。”
“三姐姐,你就认个罚吧,我们晏家的家风清正,断不能容下与人苟合的女子。无论你怎么诡辩,这顿家法恐怕都逃脱不了。”
晏毓柔此时也插进一脚,对晏水谣进行轮番轰炸,她还惺惺作态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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