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毓柔冷眼看了半天,忽然发声。
云秋晚一愣,她这老实姑娘被晏毓柔一下子问住了。
要说实话,当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块的,但她怕真这么说,又会给晏水谣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她这一犹豫,等于变相做出回应了。
“水谣,这二娘可得说你两句了,你也别不爱听。”
沈红莺很快稳下来,与她小女儿打配合,“你既找来云姑娘替你作证,该先同相爷说一声,你这提也不提一句,就贸贸然将云姑娘拉来府上,搞的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晏水谣刚从保住腿的劫后余生里缓口气,就见这二位已经开始新一轮的轰炸了。
不由在心里拿国粹问候她们祖宗十八代。
她们搞事之前,也没容她做点准备!不也是长枪短炮直接上的吗?
这时百里荣站出来,他跪到院子中央,“回禀二夫人,此事是奴才擅自做主,三小姐过来的时候并不知晓相爷找她是为的哪件事,所以并没留下口信。”
他把沈红莺的指责都包揽到自己身上,“是奴才见情形危机,想起三小姐曾说起过,庙会当天与云府大小姐一见如故,奴才病急乱投医,这才私自找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