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谣咻地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胸大貌美中的胸大这一点,随即老脸一红。
“还有哪里疼,需要我帮忙上药吗?”
闫斯烨收回手,淡然的眼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
有还是有的,但都在隐秘部位,要脱掉衣服才能看见。
晏水谣双手划叉挡在胸前:不用不可以不需要,拒绝色色,谢谢。
晚间她躲在被窝里给自己上完药,然后裹住被子呼呼大睡。
闫斯烨练功之人,平日里浅眠少觉,此时正半躺在贵妃榻上望向床铺间隆起的小山包。
遇到这样的事还能倒头就睡,真不知道她这性子随了谁。
而这个在心态上稳如泰山的种子选手不仅晚上睡了个好觉,大清早起床又雷打不动地在院中铺了块布,站在上面练习瑜伽。
百里荣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做站立抬腿式的姿势。
“三小姐,冬桃昨日受了严重的鞭伤,人还有口气,但双腿应当是废了,李管家已经通知她父兄过来接她走了。”
晏水谣停下拉伸动作,想了下,“冬桃家里情况如何?”
这个百里荣有了解过,就道,“她大哥是赌徒,早年在赌坊欠了一屁股债,就拿妻儿去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