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更别说跟晏家上下浑如一家的那么同桌吃饭。
“我爹他这是想弄啥嘞?”
晏水谣坐在窗台前,两条已经瘦掉几圈的小胖腿腾空晃荡。
闫斯烨右手放到肩膀的伤口上,指骨微微收紧,眼光淡漠,“大约是想看一看我的近况吧。”
晏水谣一想也是,闫斯烨过去好歹是个高危人物,即便现在好似威风不在了,也是得隔三岔五地试探下。
她从窗台上跳下来,抱起梳妆台前的脂粉跑到闫斯烨身边。
“王爷,你别动,我给你加点料。”
她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咱们好好装扮一下去赴约。”
闫斯烨任凭她一只腿压在榻上,手扶他肩头,另只手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果真经她巧手一变,闫斯烨的面容中除了苍弱虚浮,竟还平添一丝死气。
待他们去到前厅之时,晏千禄都惊了一惊,才多少日没见,闫斯烨就已出现死相了。
但他保险起见,还是从宫中调来一个御医,他向闫斯烨做出个请的动作,“四王爷,这边坐。”
狐狸似的眼里流露出算计之色,“我担心王爷身子,特地请来罗御医为王爷看诊。”
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