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些,结果偏他这大女儿没一点出息长进。
沈红莺立即在桌下那鞋尖踢了一记大女儿,“明晴,这是你的回门宴,咱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你就莫再跟你三妹开玩笑了,水谣若当了真可如何是好。”
沈红莺给的台阶她大女儿还没接收到,晏水谣倒一把捉住这个表现的好机会。
拿出分外懂事的神情,“二娘你放心,我知晓大姐的脾性,不会介意的。何况是大姐回门吃的第一顿饭,姐姐舒心便好,我被说几句不打紧的。”
沈红莺僵着嘴角笑一笑,话中带刺地夸奖她,“到底是成过家,伺候过夫君的,水谣数日不见是越发的嘴甜贴心了。”
晏水谣也回以微笑,看过去的眼神却充满讥讽。
论伺候人,谁比得上她沈红莺,晏千禄大她十多岁,脸上都开始长老年斑了,可比闫斯烨难伺候多了。
尽管看出她的暗讽,沈红莺一时也奈何不了她,低头喝口茶,压一压心头拱起的火。
“王爷怎地不吃菜呢?”
忽然间,晏毓柔的矛头对准饭桌间异常静默的闫斯烨,“可是府上厨子做的不合胃口?”
闫斯烨虽然不声不响,病得如同院里的一阵风都能刮倒,但他身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