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时的尖锐不同,她似乎很怕闫斯烨。
晏明晴也发觉了她的情绪,像终于抓住她的弱处,恶劣地催促她,“三妹,杵在那儿干嘛,没听到爹爹说的吗,赶紧给王爷夹菜呀。”
晏水谣一脸窘迫,磕巴地问,“我,我吗?”
“你为人妻子的,侍候夫君是你的本分。”
晏明晴故意曲解她,“你不动手,难道要叫爹爹亲自来吗?你倒是好大的脸!”
听到这带有强迫意味的话语,晏水谣只能哆哆嗦嗦拿起筷子,往闫斯烨碗中夹了一块带大刺的鱼肉。
看起来挺多,其实去掉骨刺,鱼肉部分就一点点。
可这点小心机被晏毓柔一眼识破,她下一秒就弄下一段鱼肚位置的肉,“姐姐夹的刺太多了,哪还吃得出鱼肉鲜味,鱼腹这块才是最好的,王爷试试?”
看她一筷子下去,夹掉小半边的清蒸鱼,晏水谣眉心一跳。
闫斯烨似懒得跟他们绕弯子,拿起筷子,凡是出现在碗里的菜,他眼都不眨一下全吃了。
晏毓柔随后又叫侍女替他斟酒,闫斯烨喝到第二杯就咳嗽不止,脸色摇摇欲坠,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病人需忌口的那些辛辣刺激,算是给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