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斯烨撤回手,淡淡安慰她,“你只是前些日子钻研生财之道太过费神,伤了精气,多养养就行,你还年轻,死不掉。”
晏水谣将信将疑,但似乎也找不到别的说法,她总的来说日常作息非常有规律,平日吃饭也跟闫斯烨一道,若饭菜有问题,没理由闫斯烨毫无动静。
她只能相信闫斯烨,把问题归咎于之前大刀阔斧地研究脂粉方子。
她叹口气,女强人不好做哟,太有事业心的女人注定无法一帆风顺!
她眨眼间又犯困了,天还没黑就缩进被子里补觉去了。
待她睡着,闫斯烨手指飞快点过她的睡穴,确保她一觉睡到天亮,不会中途醒来。
他坐在窗沿边上,脊背挺拔清瘦,双眼半阖未阖,似在等什么人。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未动,直到后半夜,赫兰翻窗进屋。
“去给她瞧瞧。”闫斯烨指向床榻间的女孩,皱眉道,“似是中毒,你看一下能否分辨出是何种毒物,怎么进入体内的。”
赫兰什么都懂一些,其中以轻功尤为擅长,几乎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所以自打闫斯烨入大燕为质子,全是赫兰在当中传递消息,换做别人恐怕就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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