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的份,多少年没受过这种疼了。
她差点骂出声,一抬头,一张白帕子飘落下来,正好盖在她的大脸盘子上。
晏水谣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拿好你的东西,滚回去复命吧。”
李嬷嬷何时在晏三这吃过这样的大亏,她愤愤地爬起来,新做的衣裳被拉开几处破口,狼狈得不像样。
她气不过,出言嘲讽,“不就成了个亲,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倒会在老奴面前摆起小姐脾气了,可真是越活越金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受老爷疼宠呢。”
晏水谣本意是她们拿完帕子便走,不想一大早的就跟这帮人置气,奈何老东西欺到她头上了。
“你这话好生奇怪,适才门外是谁一口一个三小姐地叫唤我,又是谁一口一个老奴地称呼自己?怎么我不是主子,难道你是?”
李嬷嬷的老脸刷地拉下来,“我喊你声三小姐是给你面子!”
“笑话!你一老刁奴的面子值几分钱,我稀罕你这面子?”
晏水谣猛地冷呵,“我母亲是不得宠,但她好歹未出阁前是官家嫡出的大小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入的晏府的门!”
“不论我排行老几,我从大夫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便是嫡女。”
“她沈红莺再得意,不过是一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