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腿展臂,紧接是一串瑜伽动作。
等她屁股一撅,双臂一伸,呼哧呼哧地摆出一个标准的幻椅式动作,闫斯烨太阳穴突突一跳。
他斟酌须臾,漫不经心似的开口问,“这是……练功?”
“嗐,练什么功,我哪会那些。”晏水谣捏一捏肚子上的赘肉,“我太胖了点,得多动一动减减重。”
说着,她左腿搭上右腿,手臂一合,唰地下来了个单腿鸟王式。
闫斯烨抬手摁住额角青筋,莫名有一些辣眼睛。
这个硬塞给他的媳妇,好像不大正常。
晏水谣渐渐出了一身薄汗,门口忽然有人来传话,说晏相爷叫她去前厅一趟。
她不由冷笑,这后手来的可真够快的。
挥退来人,她并不着急赶过去,反倒慢悠悠地坐到梳妆台前,面对铜镜在脸上细细扑了一层粉。
到底是个美妆大博主,简单的几件胭脂水粉经她手里一通操作,竟然很快就画出一副苍弱无力的妆面。
随后又挑了件洗的发白的陈年旧外袍,披在身上左右照了一照镜子。
她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是个被人欺负惨了的可怜形象。
效果出来了,后头就该比演技了。
离开之前,晏水谣没忘给屋里的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