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活动,眼梢微抬:承让了。
没人发现他们隐秘细微的眼光交流,大燕帝很满意闫斯烨这即将要客死他乡的短命样,看的他无比痛快,像打通七经八脉,从头发丝痛快到脚趾。
“罢了,躺着吧,堂堂夏北四王爷应该无论如何都没想过,你也会有今日吧?”
“怎么没想过?”
闫斯烨扬起沾血的唇角,“人无千日好,臣之前站的太高了,要防一辈子冷箭小人,不跌下来确也艰难。就跟有些人趴在低洼,想要爬上去同样也不容易。”
闻言,晏水谣手抖了一抖:不是,咱能别这么刚行不?强龙不压地头蛇,活着不香吗?
闫斯烨话里含沙射影,包括看过书的晏水谣都知道,他的话直指大燕国的当朝太子殿下。
那是个典型的刘阿斗,去年行的冠礼,他宫里夫子无数却只勉强把字识全了,什么做文章理政务样样不行。太子其实排行老二,顶头还有个哥哥,比他更不济,是个智障。
是不加任何侮辱色彩的,纯智障。
二十来岁了只有五岁孩童的智力,大燕帝子嗣单薄,就这俩儿子,选太子的时候根本没有发挥空间,只能矮子里面拔将军。
而闫斯烨与太子年岁相仿,却无一处不优异,退可理政做文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