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三小姐,你看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晏水谣蹲下来,抬起领头的那人的下巴,与他冷冷平视。
“都是肉体凡胎,今日你高楼起,明日你楼塌了,时运这事说不清,没谁比谁高贵,懂吗?”
男人猛一哆嗦,不知为何竟有凉气攀上肩膀。
少年在角落里听见了,愣住片刻,然后抬头看她一眼。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在替他说话吗?
他年纪虽小,但在许多大户人家中做过长短工,碰到个讲理的主子还好过些,遇上难伺候的是非打即骂,他又是个嘴笨不会讨好的,长这么大没少挨揍。
头一回有个为他发声的主子,他鼻尖忽地一酸。
晏水谣这时已经站起身,肉乎乎的脸上没有表情,“既是少时入府便给他们个机会,但原来的职位对他们可能太清闲了,所以才有空惹是生非。”
“这样吧李叔,你带他们回去严加管教,再派点充实的活计给他们,免得这一个个有力气没处撒。”
言下之意,就是降级下放,去做府邸最低等繁重的活。
李管家认为这个惩罚很合理,正要带他们下去,又听晏水谣开口,“李叔,我院里人丁单薄,一直没什么中用能扛事的伙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