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中途没和任何人有多余的交流,我吃不准她是受谁指使。”
赫兰低声问,“您跟晏三处在一起的时间长,有否可能是她安排手底下丫鬟动的手?”
如若是晏水谣的授意,她便是她爹派来监视主上的工具。
那她的投诚表现就都是诓人的,赫兰愤愤地想,别叫他抓到,若发觉真是晏三搞的鬼,他早晚要动手把她解决了。
“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再看看。”
闫斯烨没把话说死,抬眸看赫兰,“她刚出门,中央街松月楼,去跟着。”
赫兰心道,就知道这晏三有问题,所以主上才派他去跟梢。
她可能是怕相国府人多密集,为掩人耳目假借外出名义,实则出去交接信息。
正要满口应下,又听他主子补充道,“跟紧点,别叫她吃亏了。”
赫兰愣住:别,别吃亏……
闫斯烨淡问,“听不懂人话?”
懂,但不理解。
真的不理解。
带着满身问号,赫兰溜出晏府,踏足往中央街疾走而去。
此时晏水谣还在马车上,好奇地掀开车窗帘布探头张望。
大燕的都城很热闹,随处可见贩夫走卒,卖什么的都有,满是市井烟火气。
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