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斯烨闷笑摇头,牵到肩头的伤口微微刺痛。
“三小姐您别急。”
听她愈说愈没谱,百里荣担心给外头人听去,立刻扯下腰间钱袋,“给,我没说不给,只是我例银微薄,剩下的也就这点子。”
晏水谣接过来,倒在手心里一枚枚地数,她点评道,“嗯,少是有些少,但苍蝇腿也是肉吧。”
她拍一拍百里荣肩膀,“我懂,毕竟你主子我也是个贫困户,拿不出多余的钱,没事,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咱穷也不至于穷一辈子吧。”
她一面激情演讲,一面把碎银铜板扫一扫合并到一块。
外面晏明晴开始催了,她飞速冲到耳室,加上件遮风的厚外袍,把装钱的小锦囊贴身塞在衣裳里衬的内袋里。
幸好她胖,身上鼓出这么一小块并不显眼。
安置好钱财,她在晏明晴越加没耐性的催促声里往外走。
还走出一种英勇就义的悲壮,向后一挥手,“两位兄台,我去了!”
门还未推开,她听见身后人低低开嗓。
“自己小心。”
晏水谣脚步一顿,侧身向榻上男人比了个OK的手势。
待她走后,喧闹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须臾过后,闫斯烨张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