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叫她跪几日祠堂,抄经面壁,以作小惩大诫。明晴一娇滴滴的女儿家,哪挨得了您这样的打法,要是打破相了,将来还如何嫁人呀?”
沈红莺比她大女儿识时务,此事是晏明晴挑的头,虽不知怎会演变成这样,但总不好实话告诉晏千禄,她们是陷害晏水谣不成,反把自己拉下水。
为今之计,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还知道她尚未婚嫁?我瞧她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提起这个,晏千禄虽放下拳头,却是更为恼怒,“她明年就该跟侍郎家张大公子成亲了,你现今要我如何同张侍郎解释,我与他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他挥臂甩开沈红莺,不愿再说什么,满面怒容向外走。
沈红莺跌倒在地,但她顾不上痛,她浸淫府宅争斗几十年,深知家主恩宠的重要性。
她凹出一张泫然欲滴的面容,追着晏千禄出去。
他们前脚走开,门口小厮就领着前来探视的沈知月进了院子。
晏明晴脸颊火辣辣地疼,一见沈知月,抄起砚台砸向她,“我带你去就是以防万一,怎么还出这岔子,你算个什么神医之后,是不是你给的药不对?”
沈知月早有设防,闪身避开,砚台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