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十次,还有,冬桃姑娘的喜好别致,偏爱用蜂蜜水处理伤口,可别忘咯。”
冬桃坐在黏糊糊的冰水中,头顶上方传来百里荣恭谨的应答声。
终于明白了,晏三是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见她做完这一切,还没要走的意思,拿起油灯在她屋里东走西看。
她晃悠到冬桃摆放首饰和碎钱的匣子前,手一勾,哗啦啦一声响,把里面的物件都散倒在桌面。
冬桃提前察觉她的意图,短暂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如护食的野狗大喊道,“这些都是我的!”
“是你的吗?”
晏水谣捡出一副玛瑙耳环,成色质地都很普通,是去年新春府里添给她母亲的节庆礼。
虽然比起沈红莺那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过是挑剩下的,连沈红莺院里掌事嬷嬷都不大看得上眼的过气首饰。
但仍被娄氏当成个新鲜玩意转送给晏三。
可晏三还没揣热乎,就给冬桃夺走了。
“这话你今天可得说明白了,是我的,还是你的?”
晏水谣重复问道,指尖弹一弹朱红色的坠子,“冬桃,有些东西我可以不要,哪怕我转手丢进粪坑,只要我一天没点头,你就不许抢,懂不?”
冬桃本欲辩说,但瞥见丢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