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天兴楼。
“说吧，什么事？”王长生皱眉问道。
晋源放下酒杯，笑着说道：“连家拍卖会已经结束了，玉牌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哦？”
王长生看着晋源，看晋源不像是说笑的样子，便拿出了玉牌，还给了晋源。
“不要误会！”晋源说道：“我不是舍不得这块玉牌，而是这个玉牌，是连家拍卖行定制的，代表着身份，这块玉牌是我的，要是你在运城干了什么坏事，恰好把玉牌给我扔那里了，我岂不是完了？”
王长生：“...”
王长生也是被噎住了，除了栽赃陷害那种，谁干了坏事，还会留下一块身份玉牌？
见到王长生沉默，晋源收起玉牌之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去过战界吗？”
“什么？”
王长生立即就是一愣，显然没有明白晋源的意思。
“我问，你去过战界吗？”晋源再次问道。
王长生摇摇头。
“想不想去？”晋源问道。
“想！”王长生直接回答。
反正，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王长生可没有隐瞒的必要。
“去不去？”晋源再次问道。
这一次，王长生犹豫了一番，然后摇摇头。